颜色

泣かないで待ってる

【不羡长生】瑾瑜

是企划oc

顾瑾
二十四
琼琚
武器是把三弦儿
发如漆,眼如墨,吊眼角,眉似月。右脸颊差不多和鼻翼平行的地方有颗痣。平日喜好素雅,多白衣,手指修长,弹三弦儿弹的。平日很少披头散发,没那规矩,老老实实扎好。爱喝茶,喜甜怕苦。除了弹琴唱曲儿,爱好也多,爱书画,对六博棋一窍不通但还是努力研究能不能研究出来得两说。其实爱浅绿色,不扎眼的绿,竹子的色就很喜欢。



以下是小背景
顾瑾生在戏楼,红尘之地,随着师父的班子在这楼里演了个十几年的戏了。他没娘,至少他自己没见过,别人都说他像他娘,也没说哪儿像。他师父说他娘是个狠角色,但命薄,生了他就没了,师父看着他可怜,就抱回来养——谁也不知道谁是他爸爸。
师父待他很好,但也严,三弦儿弹错一个一个音便抽上一小棍儿。这名字都是师父取得,原是因为师父手边儿有块玉,给了他,便和玉同名,为瑾。无字,无名,此名为艺名,师父没给辈分,那就是无名无份。
他一直没上过台,只是坐在台子旁边弹他的三弦儿,有时还帮着捧个笙,但这笙也就是滥竽充数的水平,老本行还是三弦儿。
有天师父打发他去隔街买桂花糕,他屁颠屁颠的自掏腰包端了师兄弟们的份儿回来,却发现戏台子跟遭了劫一般。
官兵亲信围成一排,老百姓们也跟着瞎凑热闹。
桂花糕掉了一地,他仗着自己个子小钻着空子冲到台前,刚想大叫师父,被一个常来听戏的先生一把媷住,捂住了嘴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看着师父被推到在地,他到现在也不知为何,为何有人要夺走他唯一的亲人。
人都散尽了,那位好心的先生才撒手,拍了拍他的肩膀,塞给他一袋钱,悄悄的离开了。他看见自己的桂花糕被碾成了泥,他跑到戏台子前,看着倒在地上的师父和几个没了生息的师兄弟。
他想喊,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,平日里的好嗓子现在销声匿迹,眼泪也一颗都掉不出来,他在师父遗体面前跪了一会儿,便站了起来,他先向师兄弟们鞠了一躬,之后用那袋好心人的钱买了最便宜的棺材,把师父埋在了山坡上,棺材里不仅有师父的遗体,还有一块温热的玉佩。
他回去收拾戏班子的遗物,什么他都带不走,只好找了一把三弦儿,带了一只拨子。
那年他才一十三。
之后他一路走一路唱,没加入任何其他的戏班子,唱的是师父教的腔,弹的是师父会的曲。
他在渡口处唱的时候,听有几位弹琴的琴师要去什么临竹岛,上有一仙派,很多乐师都在那里修仙讲道。
他是唱戏的,等不了大雅之堂,可他想让那些个仙人看看,自己的师父是如何将这份传统教给他的。
他用不多的盘缠上了船,船家是个自来熟,问他为何要去那种地方。
他笑呵呵的说混口饭吃。船家笑,船上的乐师也笑。
船家给他倒了一壶酒,说海上风浪大,拿着御寒吧,还给了他块废船布,让他将三弦儿包好,别受了潮弹出来不好听了,让人笑话。
乐师们找船家要,船家说没了。
上了岛,船家不多逗留,转了下仙家旁的小集市,补充了些必需品便回去了,临走前讲自己妻子做的窝窝头全部给了顾瑾。
顾瑾没有什么地方睡,只好找了一处桥洞,沾着河水吃窝窝头。
第二日,便是海选。
他有幸进入复试。
他前面的是一位在船上的琴师。好一曲梅花三弄,抹弦跳弦都娴熟无比。
可顾瑾听了眉头直皱,这梅花三弄是讲的梅花的三个时期,若是力度过大无法展现梅花含苞,若是力度过小,梅花就跟蔫了一样,若是力度相同便无法区分三个阶段。
弹琴不是炫技,要用心才行。
果然琴师被撒了下来。
到他了,直面的是一位琴师,那人肃正的坐在那里。对比之下,顾瑾可以说是衣衫褴褛了。
但他丝毫不在意的坐在本来是用来放琴的桌子上,将三弦儿置于腿上,调弦轻拨。
他抬头笑了笑,示意自己要开始了。
他突然想起师父曾说的,不唱戏时,乐器便是嘴,离别爱恨都要从这三根弦儿里弹出来,这谈何容易,重要的不是手里这三根弦,而是心中的弦。
弦便是底,是数,心中有数,便能容下沧海,风平浪静与百丈波涛也易如反掌,收放自如。
他爱着三弦,爱着戏台。
繁华唱遍,沉吟放拨,泪已满襟。他已经不在乎结果了,至此他才算是褪了一身骨肉,明白了何为传,何为承。传的是技,承的便是魂。
自然的,他进了这仙岛。
这仙家名为琼琚,进入后便要辟谷,在辟谷期间要探寻自己的灵根。顾瑾闭关三日,这才有了些门道,第七日才摸出了自己的灵根,木属性,说白了就是木头它成辽精。
至此,他才算正式进了临竹琼琚,修起了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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